第(2/3)页 苏子籍皱眉:“你觉得不是?” “不是……”慢慢重新找回了说话感觉,野道人眼眸闪过冷意,回忆着说:“我至少有点武功,寻常地痞制不住我,而且……对方人群里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动手,但很不简单。” “我会看相,能看出这人命数不是普通人,我觉得这是警告。” 苏子籍点首,暗暗想:“分别时就隐隐有一种预感,没想到真应验了,还应验在了路逢云的身上。” “路逢云相面之术了得,他说不曾出手的人不简单,就应该不简单。” 野道人想到自己要调查的二人,神色一动,牵扯了伤口,疼的越像只猪了:“主公,是不是林国公子……” 调查的二人里,唯林国公子人在京城,不像还有一个人是在外为官,就算有着势力,也多半在为官的郡县,而不是京城。 苏子籍沉吟:“亲自下令不可能,他也参加了方小侯爷的赏花宴,当时我正和他在一起,并无异动。” “但此人在京二十年,真有问题,怕势力早就渗透到各处,可能是你的调查,被他的人发现了,激起了本能反应,给予警告,毕竟你受的伤不是很重。” 野道人也点首,理解这点。 “不过,才一查就有这反应,这林国公子的水很深啊。” 野道人虽不是好面子的人,被人突然打了,也只能怪自己暴露了痕迹,是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也恨上了这林国公子,眼眸中闪过寒芒,但很快,又捂着脸,露出了一丝隐忍的痛苦。 没办法,脸被打肿的同时,嘴里也出了血,偶尔牙齿碰到伤口,就会针扎一样的疼。 更不用说,左手被打断了,只能卧床休养了。 “你也莫要上火,真是他的人所做,我到时给你出气。”苏子籍见他明明难受还要装出没事的模样,偏偏肿了的脸怎么装也装不出云淡风轻,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 知道这野道人平时即便野惯了,不怎么注意仪容,但简渠成自己第二个幕僚,就似乎有了攀比之心,不想输给对方了。 苏子籍只能温声安抚着。 但这虽是安抚之语,可对林国公子,苏子籍也没打算放过,再说,殿试后隐隐的危机,还得从这人身上“打怪”索得了。 林玉清突然之间,被凉风一激,打了个寒颤,车夫迎上扶他上车:“老爷,风寒,又有点下春雨的样子,您快入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