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们不是催促,只是友情提示——本次解救人质的游戏,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也就是说,剩下两个多钟头内,你们需要逃出这间密室,去到藏匿黄金的地方,找出黄金并找到绑匪进行交易,最终安全救出公主,才算成功。” “时间紧迫。眼下最关键的,是从另一个恐怖箱里找到打开密室的工具。” 江子木小猫眼一转,揣摩揣摩扬声器里幕后工作人员不紧不慢的调调,冷不丁突然发问。 “那……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眼下,只要我跟枣子能出去,那就离成功不远了呢?” “的确是这样。” “哦~~~那也就是说,我们刚刚依靠第一个箱子里找到的线索,推理出的藏金地点,应该是对的咯?” 工作人员:诶?我可没这么说! 每天一个解雇小技巧。 胡文一脸黑线,示意身边的团队成员直接闭麦。 “你呀,还有你,你,你们几个。” “之后都给我记着点儿,没事儿别跟江子木搭话。说多错多,谁知道哪一会就被那姑娘论斤称着卖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幕后人员再也不敢答话,江子木贼兮兮的往肖立早胳膊上戳了戳,眼睛一眨,一瞬间的对视,引得肖大爱豆一个愣神,似乎满头满脸都被一团巨大的萤火虫群照亮着,又再同时被成千上万的蝴蝶翅膀轻轻抚过。 “啊?啥?” “啧啧,大哥,别老跟丢了魂似的成不成?”江子木小脑袋微微一偏,话音压到最低。“别怕,真的!” “现在正是您老一雪前耻、重新做人的高光时刻好不啦?” 肖立早:纳尼? “就跟您老刚说的一样,这游戏,讲究的就是一个字儿——快!” “您老呼啦一下,把手搁里头,倒登两个来回,再呼啦一下,把手抽出来。” “而且吧,我估摸着,开门的这个东东,应该不是钥匙。不然,节目组不会总说‘开门工具’,直接用‘钥匙’这个词儿,不是更简洁顺口?” “所以呀,您老要抓的,应该是个比钥匙大的东西。指不定,是啥暴力破门的东西,就……锤子榔头之类的,目标明显,又好找又好抓。这家伙,成功率蹭蹭往上提,困难度嗖嗖往下降呐。” “放心!” “啥事儿都不会发生的!就是俩眼一闭一睁的事儿。” 肖大爱豆上身微微一晃:哼哼,你猜我信不信? “你说的吧,我是觉得很有道理的。” “只不过,我担心这事儿搁我这儿,那不一定是一闭一睁,还有可能是长睡不醒啊。” 江子木:呵呵,这怎么话说的呢。 “不会哒!” “哎哟~~~你听我跟你分析啊——我脚着吧,照胡老大的性子,他不太会把同一屋的两只恐怖箱设置成一模一样的标配。” “为啥呢。如果两只箱子都是一样的,那观众会丧失期待感。如果观众的好奇心失踪,那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收视率呀。” 肖大爱豆:我默默点头。反正这货现在说的啥,我一个字儿也听不进去。 “照我的逻辑分析,有大半的可能,我刚刚选的,是噩运之箱,所以里头才……嗯,那么包罗万象。” “而剩下的这一只,应该是好运之箱。里头的物件,应该是比较温和的,最不济,也就是虚张声势的吓唬人的东西,不会有什么真玩意儿的。” 江子木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两只箱子内容物悬殊巨大,才会引发讨论;有这样的落差,嘉宾跟观众才会双双措手不及,才会吸引眼球嘛。” “呵呵,可拉倒吧。”肖大爱豆在这一刻智商全面上线,眼皮微微一落,怀疑的口吻充满着哆哆嗦嗦的性感。 “他胡文再聪明,也不能知道每一组随机选择哪一个箱子吧?” “你这背后带佛光的神婆,运气不是好到爆?怎么一上来,会单单挑中噩运之箱?” “这……”江子木下意识抬手遮着嘴巴,干咳一声,声音更低了。“如果一上来就挑中了倒霉的箱子,那就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望而生畏,裹足不前嘛。” “真要这样,对胡老大来说,也是稳赚不赔。毕竟,咱们四个组要是都被吓住,纷纷弃权。那幕后制作组可不正好报了昨天的仇,翻身农奴把歌唱?” 毕竟,昨儿的闷亏人家也不能白吃不是。 肖大爱豆把手一立,尽量隔绝跟自家队友任何的肢体接触。 “你刚刚的分析,我现在觉得,的确有部分道理。” “咦?” “我也觉得,这两个箱子里头的东西,铁定不是一模一样的。” “你刚刚那个,活蛇活章鱼活虫子活蚂蚁,已然充分奠定了这个游戏的基调。接下来这一个……” 肖立早看似淡定的朝前扫了一眼,下一秒,下意识的抖了抖肩,“下一个,只会更坏更可怕!!!” 玄学界的扛把子一出手,还搞了个灰头土脸呢;自己这没虾米神通的老实孩子,那不更得是丧气满满? 遭不住,我这弱小单薄的身躯(将近一米九),我这纤细脆弱的心脏(呵呵,不是您老在舞台上大杀四方的时候了),真的遭不住啊。 “不是,照你这话说的,我那活蛇活章鱼,都能成为安全系数最高的盲盒天花板,那您老说,剩下这箱子,胡老大还能想出啥更损的来?” “就这么大小的一个箱子,他老人家是能绑一只哥斯拉呢,还是能塞一头霸王龙?” 肖大爱豆小鹿眼一亮,瞬间“克苏鲁”。 “爱手艺大神说得好——人类最原始最强烈的情绪就是恐惧,而最原始最强烈的恐惧就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