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女帝没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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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竖子敢尔!”胡遇春挥手打翻了药碗,看着宁遥目眦欲裂,一时怒极,呕出一口鲜血,剧烈的咳了起来,却依旧盯着宁遥指着营帐的门帘怒道,“滚出去!”
闻言,宁遥却不恼,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地图上,声音平和:“县公何须动怒?此药一日一粒,可治您旧疾。”
说罢,不等胡遇春再次发火,宁遥便出了胡遇春的营帐。
实如胡遇春所言,军中有人不服宁遥掌权,有意挑事,触犯军规,又仗着自己世家弟子的身份,以为宁遥不敢动自己。早已见过这般戏码,甚至曾经便是挑事者之一的林言,此刻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虽是一脸的事不关己,眼底却满是好奇。
当初宁遥的手段他是亲自体会过的,不晓得如今宁遥会如何做。
却不想宁遥竟什么都没做,甚至对此置若罔闻,如同事情并不曾发生一般。对此,叫嚣者们更加嚣张,便连林言都看不下去了,可宁遥却依旧不闻不问。一时间,军中谣言四起。
直到数日后,有人夜袭将军营帐却扑了个空被宁遥当场擒获,她才开始了动作。
集齐了三军众将士之后,宁遥当着众人的面取下了夜袭者的面罩,而面罩下的人却引起了一片哗然。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带头挑动众人反对宁遥的孙正,是胡遇春麾下的一名副将。
“此人通敌叛国出卖军情,昨夜夜袭我营帐被我所擒,你们当中有谁是他的同党,都自觉些,自己长出来吧。”宁遥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冰冷,此时甚至还多了一丝杀气,“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赏你们一个痛快,否则,可别受不了我的酷刑,怨我手段残忍。”
此言一出,军中顿时一片寂静,孙正却不服,大声喊冤。
“宁遥,你个蛇蝎心肠的婊子,休要含血喷人!你说我通敌,诬我叛国,你可有凭证?”
“你要证据?”宁遥一时觉得有些可笑,“那你可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罢,宁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胡遇春,瞧他神色微变,又睨了孙正一眼。
“你同我要证据,无非是觉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我寻不到线索罢了。你以为,在你挑事欲混淆视听转移视线之时,我便真的是不闻不问吗?”
随即,宁遥抬手轻挥,便有数名暗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到了人群中封住了一些士兵的穴位后将人拖了出来,扣着他们的手脚,扯开了他们身上的衣裳,将他左臂上一模一样的刺青样式展示给众人看。
“这是齐国军的军旗纹样!”军中有一人认出了那刺青样式,高声喊道,“他们是齐国军!”
见状,孙正下意识侧头,后又讥笑道:“这刺青我可没有。”
“但你手臂处相同的位置却有一道疤。”宁遥挑眉道,“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说着,宁遥拔剑划开了孙正的衣袖,剑尖贴着他左臂那道狰狞的伤疤,语气平缓:“而且。我还知道,这道疤是你当年,为了隐瞒身份,故意设计,为救胡县公所伤,后为了治疗而剜肉后留下的疤。”
“当然,这些也说明不了什么。”宁遥负手而立来回踱步,“可是,你真以为自己毫无破绽?”
“情爱果然是最为致命的东西,任何人,一但沾染情爱,便有了弱点。半年前,你救下了一位女子,叫做芸娘。那女子生的貌美又孤苦无依,你心生怜悯,时常去看望,久而久之便对她生了爱慕之心,你同芸娘说,你要娶她为妻。”
闻言,孙正微愣,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声音也是淡淡的:“不过一枚棋子罢了。”
宁遥瞧着他,眸中露了些鄙夷:“这段时间,你一直没去看过她吧。前些日子,你为了与人接头,日日出入暖香阁,叫芸娘瞧见了。起先她不信,后来日日在暖香阁对面的茶楼久坐,亲眼看着你走进去,直到你出来以后才走。”
“我的人一直跟着她,可她却投了湖,亥月的天,救上来之后她就染了风寒,又不肯吃药,昨日已玉殒香消。不过,她对你而言既然只是棋子,那想必这些事情你也不想知道。”
“不,你骗我。”孙正顿时脸色煞白,目光也有些呆滞,“你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套话吗?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你说!你说你是骗我的!”
瞧着宁遥不动声色的样子,孙正更加崩溃,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些疯癫之态,“是,我通敌叛国,我投靠了齐国人,我昨夜行刺你。芸娘呢?芸娘呢?你让我见她,你让我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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