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个多月,傅每天都搂着她睡觉,她每天夜里害怕的时候,睁开眼睛他都在身边,她预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他的怀抱,带着长林出走,便忍不住眼眶发酸,尤其快生产了,说真的她舍不得走了,她害怕一个人迎接新生儿,她要去哪生孩子,真租个院子,偷生么。 快生孩子了,她变得软弱,不够坚强了。 回想着太后说她是蝼蚁臭虫,让她和长林不要给皇室蒙羞,让她立刻离开傅景桁的诸多犀利刺耳的言语,不由失落地垂下了眸子。 刚才她去水榭小楼,傅看见她就立刻避如蛇蝎般地转脚就走,好像生怕她在贵宾面前让他有失身份,她也深深被刺痛了,如果他承认她,她会好过多了。 傅景桁在夕阳余晖里回到龙寝,远远便看见文瑾在冬风里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便不悦了,“奴才都死完了,怎么她在外面受冻?全拉出去砍了。” 老莫马上叫人全部过来问话,丫鬟奴才扑扑通通跪了一地,大气不出一声,直吓得脸也惨白了。 老莫狠狠训斥着下人,“没眼力劲儿,你们倒知道冷,缩到廊头底下去烤火取暖,教瑾主儿在院门外面冻着!连个小暖炉也不知搬来,拿个暖手的也行啊!” 奴才便自行煽起嘴巴来,还口也不敢。 文瑾闻声,抬眼便见傅景桁已经步至近处,便出声道:“不怪他们。几个丫鬟宫人来劝了十次也有,问了几十遍要不要暖手的。我自己要在秋千坐着的挨冻的。不要拿下人开刀。砍了我就是。我才是四处惹人嫌的祸害。” 傅景桁闻声,便神色缓和下来,摆手叫下人都退下,他把身上披风取下要搭在文瑾肩膀,边问她道:“瞎说什么。谁敢嫌你。朕在你面前敢大声出气?” 文瑾低下头来,没有说话。 “在等朕?” “嗯。” “等了多久。” “大半天。” “吃饭没有?” “早饭吃了。” “饿了一天?”傅景桁把眉心蹙起来,“疯了?” “傅...”文瑾抬起眼睛问他,“刚才我去旧园水榭那边,你看见我没有?” “没有。”傅景桁没有迟疑,把她被冻得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便答道,“看见了就叫你过去说话了。你去了旧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