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瑾在夜深人静时,轻轻拍抚着他的肩膀,他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在她怀里找到一隅安身之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如她是他珍视的宝贝,他呼吸渐渐调匀了,她忍不住泄露了自己的内心,悄悄在他冷俊的眉宇印下一吻。 翌日文瑾早早起来,将永安街别院傅景桁的衣柜整理好,每个柜格都贴了字贴标注里面叠放着些什么,并且在卧室墙壁上的穿衣铜镜上,用硕大的小楷写下‘戒酒’二字,挂在了镜子上。 别院酒窖里储藏着许多百年藏酒,她用个小铁锤将酒坛一个个都敲碎了,让酒水洒了满酒窖,发了一场小洪水,毁了他所有的佳酿,登时别院里满是酒酿香,马儿也闻的微醺了。 文瑾用有限的时间,帮傅做着更多的事情,如过往多年那样,如宠儿子似的照顾他一会儿,她记起他爱吃她做的云吞,便做了他喜爱的云吞,她能给皇上的也只是这人间烟火气了,生活的味道。 傅景桁起身后见身边没人,怅然若失,问老莫道:“瑾丫头已走了?” “这回没走。”老莫躬身道:“一早起来把您的酒窖毁了,价值不可估计,主要是百年名酿,咱家看着心疼,不过不喝酒好,养生。然后瑾主儿整理了衣柜,亲手洗了您昨夜换下来的里衣,现下在小厨房做您爱吃的云吞呢。瑾主儿回来才像家呢。” 傅景桁闻言,心中猛地一动,以前属于他的一切,现下有种偷来的感觉,看见铜镜上两个大到离谱的‘戒酒’二字,他忍不住抿唇笑了,也就她敢这样拿大字刺激他,“把随行太医叫来。有话问。” “是。”老莫便去后殿将皇帝的太医,太医院张院判传来。 张院判近御前,跪了下来,“君上请问。” 傅景桁饮了口文瑾提前备下的温茶,没有迂回,开门见山:“女人引产后,会有...乳汁么?” 昨晚亲密时,他尝到了甜甜的奶香,被他揉了以后,喷他口中不少,犹如溢乳,当时他又慌又受用却忍着没作声。 张院判老脸一红,君上这是...这是对瑾主儿做了什么,他面不改色认真道:“瑾主儿按月份是七个月引产。这个月份引产掉的话,是会有乳汁分泌的。慢慢就回奶没有了,现下三个月过去,按说该没有多少了才是。” “嗯。知道了。下去吧。”傅景桁还存有一丝念想或许他和苏文瑾那个孩子还在世,她奶水...挺多的,是引产还没有完全回奶么,还是...念及此处,手中杯盏做颤。 张院判退下。 傅景桁来到小厨房,便见文瑾穿着素色衣衫,正用手将发丝挂在耳后,温柔温婉极了,他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抱住了,亲了亲她耳廓,“以为你走过了,发现没有走,让我骄傲了,你难得大方一次。” “你起来了。”文瑾回头看他,他往她唇上啄了一下,如还好着的时候那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