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对于一早与南宫编排好的答案并不意外,努力背着台词,“什么?那我刚才那么卖力地跳舞,不是白跳了么?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南宫将兵符自衣襟掏出,递到傅景桁的手中,“傅兄,祝咱们合作愉快。观察了三个月,傅兄心系百姓,重情重义,值得小弟与你合作。” “南宫弟,容朕想想。刚才还在互掴巴掌。你转弯太急仔细闪着腰。” 南宫朗声笑道:“公事公办。公私分开。” 傅景桁将兵符接过,拿在手中,心中有丝异样之感,倏地看向文瑾,便见她小脸惨白,没有了血色,好似在恐惧着什么,好似她要交托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出去。不,不对。哪里一定不对。 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文瑾来。 “那么谄媚人家大盈太子,又是跳舞,又是勾人家手臂,不还是没有拉回去兵权么?” “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再是得宠,也左右不来人家太子殿下择优而选择合作对象呢!真以为自己能左右人家大盈太子的政治选择?” 文瑾见傅将兵符握在了手中,便对傅景桁惨然一笑,“大王赢了,我技不如人,我输了。祝大王千秋万业。刚才急于求胜,失态了。灰溜溜的我走了。不打扰了你与夫人赏花灯了。” 文瑾在众人的轻嘲声中黯然朝着御花园外走去,转身一瞬,泪如雨下。 南宫玦与傅景桁说道:“傅兄,恭喜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什么时候要轰老文出京,随时待命。失陪了,人家姑娘缠了我这么久,我居然让人家下不来台。得过去赔礼道歉才是。” 说着便追随文瑾离开了。 歇宴了。 傅景桁坐在龙寝内深思,他对夏苒霜及端木馥道:“母亲和端木,稍等一会儿,有事问。” 夏苒霜与端木便面面相觑,坐在椅上候着,心中惴惴,这场花灯宴令桁儿颜面尽失,她们二人低着头也很有些尴尬,还不是怨文瑾那个妖精,谁能想到那小妖精被南宫玦惯到天上去了,把谁也不放在眼中。 傅景桁深深地看了眼母亲和未婚妻,“舒服了?上赶着巴结南宫玦,让朕好丢一场人。奴相!” 夏苒霜、端木馥不言,被男人斥的一头冷汗,皇帝脾气坏是共识,在亲娘和未婚妻面前更没顾及。 端木怕皇帝怕的要死,又因他冷漠好看而觉得神往,伴君伴虎,也不知文小贱人哪来那么大胆子天天惹君上作怒,居然没有被杀掉。 傅景桁压着火,将母亲和未婚妻放在一旁,他先办国事。 拿到大盈兵援的一瞬间,他再无忌惮,吩咐子书道:“立刻,连娄老将军二十万兵,薛相十万兵,西周秦怀素之兵援四十万,大盈南宫玦之兵援三十万,及朕之兵力五十万,举五张大旗,各势力各出五千精兵,包抄文府,将文广逼府绞杀,死要见尸!他看见五张大旗,就明白了!” “是,君上。”子书当即便带人去趁势逼退文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