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夏苒霜见端木馥掩着小腹,忙问道:“怎么了馥儿?” “没事,许是跪久了,有些疲惫。”端木馥又道:“若是文姐姐在背后出力,咱们可得谢谢她才是呢。” 傅景桁睇向夏苒霜,“今天文瑾在花灯宴上说的话什么意思?母亲。” “什么话?”夏苒霜假意不解,“她说了那么些话,哀家如何记得住?” “她说你骂她是蝼蚁臭虫,骂她是妓女,骂她儿子是残废。说你轰她出宫。说她自私自利,没有人情味。”傅景桁一一地提醒着夏苒霜,“三个月前,您老告诉我,她嫌我恶心,不愿意生我的孩子,做掉了我的孩子,让老文一把火烧了。让我自重。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夏苒霜蹙眉,“桁儿,瑾儿一句话,你便不信任你的母亲了?母亲为了帮你,四十几岁的人,还亲自出面帮你张罗花灯宴巴结大盈人呢!” “三个月前是你把怀孕七个月的文瑾逼走的吗?”傅景桁笑着问。 夏苒霜张口要说不是。 “稍等,母亲。”傅景桁在母亲还没有回答之前,便将母亲阻止住。 夏苒霜不解,“怎么?” 傅景桁又笑道:“母亲,如果你说慌,傅景桁会遭报应,亡国宫破,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夏苒霜倏地将手拍在桌面,“疯了你!用你自己的性命赌咒!你索性直接赐你母亲一杯毒酒!” “母亲可以回答了,三个月前,是你把怀孕七个月的文瑾逼走的吗?”傅景桁缓缓地不肯笑了,严肃地望着母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