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瑾睡下后,傅景桁传张亭荺给她断脉。 “她情况怎么样?”傅景桁问张院判,他也很惋惜,昔日爱人居然半疯,失去孩子对女人来说当真比失去自身性命还紧要。文瑾以前很爱笑的,也很活泼,小时候爬高上低,上树掏鸟蛋,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却越发一双眼睛湿漉漉地失去了快乐... “瑾主儿接受不了一下失去两个孩子。不愿意接受事实。她除非自己想通走出来。如果别人一直拿这个一下子流产一双儿女的事刺激她,她可能陷入心结会病逝。流产使她痛苦至极,她不愿意面对现实,她想与您一家五口和和美美的。本来她会有三个孩子。”张亭荺轻声道:“心病没药可医的,只有靠自己和家人的陪伴慢慢走出来了。” 傅景桁坐在廊下石椅上,心有千斤重,若是后宫旁的女子,他倒不挂在心上,随手就扔了,陨落在宫墙内也无所谓,使几两碎银给些体面的葬礼就是了。 可是文瑾是他的恩人,爱人,亲人,他孩子的母亲,给他生过孩子,为他堕胎流产过,曾经爱过、恨过、疑过,太多复杂的情感,一路相伴走来的伴侣。 她遇到了心理问题,尤其这问题是他造成的,他不能撇下不管她。 “她以后还能生小孩吗?”傅问。 “很难再有孕。” “哦。很难怀上。”傅景桁揉了揉眉骨,“这回你说她胎生异位,是什么意思?” “下臣的话或许不中听,但是却是事实,瑾主儿这次两个胎婴坐胎靠胞宫下面,孩子月份长大了,或许会有把胞宫撑裂的风险,到时极可能是子留母亡。所以,这回您虽失去一双龙凤,却保住了瑾主儿的性命呢。有得有失。”张亭荺说着,“当然,龙子龙女是最重要的。” “把避子药给朕开上吧。怀孕太伤身了。”傅景桁吩咐着,顿了顿,“孩子娘更重要。孩子谁都可以给朕生。文瑾只有一个。” 张亭荺开了药,“避子药通常是宫妃使用,每日服用才能达到避孕效果。长期使用对身体有害。您是否让瑾主儿吃避子药?毕竟龙体事关国家社稷...” “朕用就好了。她的身体就不是身体了吗!她死了朕怕是也活不长!”傅景桁拿起张亭荺开的药丸用茶服下,交代张亭荺,“以后你驻守中宫照顾她和长林吧。张亭荺,把她医好,朕不让她死掉的。起码不要死在朕前面,朕承受不住给她办葬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