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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不是……我没……对不起啊……”

    徐雪娇哭着道：“为了你，我在陆程文那边冒着危险卧底，我辛辛苦苦地做两面派，处心积虑地帮你制造机会，千方百计地哄陆程文开心，不择手段地骗陆程文跟你合作……”

    “是是是，我这不是……不对啊！”龙傲天道：“陆程文从头到尾都没掏钱啊！我已经砸进去两百多亿了啊！”

    徐雪娇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龙傲天：

    “你在胡说什么？陆程文他明明一分钱都没掏啊！”

    “是吗？对不起……哎！？哎！？又绕我是不是？又忽悠我是不是？我说的也是个问题啊！他没掏钱啊！”

    “所以呢？我是叛徒？我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我和我爸爸，合起伙来坑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龙傲天委屈得不行：“不是啊，你别生气嘛，我不是这个意思，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太奇怪了，我就是觉得……诶？又不对啊！你这……”

    龙傲天使劲儿想了想：“你这老半天说的都是情绪化发言啊！语气、语调很有说服力，但是内容啥也没有啊！你完全没有解答我心里的疑惑啊！”

    徐雪娇擦去眼泪，坐在桌子跟前：“好，你有什么疑惑，你说！我解答你！”

    龙傲天懵了。

    看徐雪娇这个架势，明显是丝毫不慌，而且打算让自己无地自容啊！

    “呃……我……其实……我没什么疑惑。我就是……”

    “那就是别人有疑惑，让你不放心了是吧？”

    龙傲天回头看着戚美芍。

    戚美芍眯起眼睛：“首先，目前为止，陆程文一分钱都不肯掏！这是怎么回事？”

    徐雪娇冷笑：“我明白了，美芍是你的人，你信任的就只有戚美芍、洛诗音。而我，只是个外人，明白了。”

    龙傲天赶紧解释：“雪娇，你不要这样说，你知道的，我是这个意思……”

    戚美芍坚决地打断：“雪娇小姐，请您不要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这和少主信任谁无关，而是您卧底了这么久，确实没有任何进展！”

    徐雪娇看着戚美芍：“我没有进展？你有吗？洛诗音有吗？还是华雪凝有？”

    龙傲天刚要说话，戚美芍坚决地一只手按在桌子上：“现在我们不谈别人，就谈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徐雪娇来劲了。

    心说连洛诗音在我这里都讨不到好处，我还搞不定你个戚美芍！？

    一个连自己内裤都看不住的女人！

    “好！我先问你们，陆程文是什么人？你们了解他吗？知道他的风格吗？知道他第一笔谈成的是什么生意？知道他是靠什么上位成为大圣总裁的？他迄今为止到底做过多少生意？有几单是收益超过十亿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来。

    “我来告诉你们！陆程文第一笔生意是城市绿化建设项目；他成为大圣集团总裁，一来是他父亲生病，二来是集团内部权力产生争斗。他靠阴谋手段上位，而且架空了自己的父亲！他迄今为止，利润超过十亿的生意只有二十几单！”

    “陆程文做事的风格，是能赚的钱，哪怕只有一分，也要赚到兜里。该多花的钱他绝对不花，该少花的钱他绝对不花，该不花的钱，他也绝对不花！”

    龙傲天懵了：“那他很孙子啊！”

    徐雪娇道：“这样一个雁过拔毛的人，我们要算计他，让他深陷资金困境，是容易的事吗？是今天我们做了计划，明天执行，后天就能让他倒台的吗？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那抱歉，我做不到！而且我敢肯定，没人做得到！整个雪城、北国，甚至是华夏，都没人做得到！”

    戚美芍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计划？”

    “我当然有！你们让我说了吗？”

    戚美芍神态有些缓和：“我知道，要搬倒陆程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知道你的处境不容易……”

    “所以，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态度？给我的回报？”

    戚美芍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和我们联系？我联系你很费力，你也从不回我？”

    徐雪娇道：“陆程文已经警觉了！从上一次我们一起谈判的时候，他就觉得我在向着你们说话！他有多狡猾，不用我告诉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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