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卷二十九-《言憾》


    第(1/3)页

    “少阁主!”邢昊天推门而进,夏宗师并没有一丝紧张慌乱,见来人赶紧上前叩拜。

    “沈家逸马上就要入关了!说正事!”邢昊天坐定恢复自己的气运。

    “昨日一接到少阁主的口信,属下便立马撤退所有我们驻扎在青阳关内的兄弟,一切都按照少阁主的意思去安排!”

    “我的意思?你昨日就接到消息了?”邢昊天大惊。

    “是啊!少阁主亲自派人过来通知我的。”夏宗师如实回答。“这是东捱国与青阳关这些年暗中勾结的罪证,属下连夜查问了周一慕,周一慕也亲口承认了。所以只要这本账册在我们手里,量他周一慕也不敢多说一字!”

    面对夏宗师的话语,邢昊天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这种感觉就跟面对萧见拙时是一样的感觉。

    “少阁主昨日不曾派人给你送过信件,少阁主也是今日才得到我消息。你怎么判断给你送信之人就是少阁主派来的?”裘国师问。但他后来就后悔问出这样的话语。

    夏宗师见邢昊天的脸色不好。“来人并未未说是少阁主亲派来的,一上来放下账簿只说了一句周一慕泄密,让赤尾崖所有人撤离后便离开。那人持有赤尾崖的腰牌,一口赤尾崖的族语,所以属下当时就认定定是少阁主的意思。”

    “会是何人?”邢昊天并没有感到欣喜,反而觉得一阵后怕。

    “不论是何人,最起码眼下知道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东捱国,或许这与使者一案有什么关系。”裘国师心里立即想到的是赤尾崖族长,但这件事绝对不能在邢昊天面前表露出来,所以故意将邢昊天的思绪引道使者一案上。

    外面一阵喧闹,裘国师打开窗户,周一慕带着一队随从向关外赶去。
    第(1/3)页